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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Jensen落到整整兩個多小時只能跟Misha和一堆戲劇社社員混在一起的悲慘下場。顯然Missy因某個學生會競選活動欠了這些人一份人情,因此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只能邀請他們也來參加派對,儘管這些人的學校社交地位還不夠格混進這個圈子。他們正在深入探討最新製作的某齣戲劇作品時,Jared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提醒Jensen他11點鐘宵禁時間已到。 Jensen本來已經完全準備好要告訴他關他屁事,但這可是一個Sam母老虎親自下達的宵禁令,除非他想讓自己那兩顆寶貝蛋被扯斷,否則最好還是乖乖遵守這項規矩。此外,加上Jared提議順道送他回家,因此基於禮貌他也應該識相一點接受這個好意。
(譯註:原文那句where to shove it是俚語裡頭shove it up the ass =shove it=up yours都是很粗鄙的關(你)屁事,叫人滾蛋的意思(至於字面上的意思,親們心領神會就行~)

於是乎,在向Missy告別並與Misha約好兩人的午餐聚會之後,Jensen跟隨Jared坐上那輛特勤配給車輛。這趟路程幾乎跟從Missy家到Jensen的住所,扣除掉繞到Jake漢堡店的距離一樣長,但感覺上卻像是花了相當見鬼永無止境的時間。基本上大概是因為沒有人開口說任何一句話的緣故。完全是冷氣的最高境界──靜悄悄。Jared一直盯著窗外而Jensen也不是那麼有閒聊的心情,他也只是將身體深深埋進座位裡,靜靜等待他家屋頂出現在眼前的時刻來臨。

“嗯,” 當他們終於抵達目的地之後,Jensen開口稱謝。 “今晚謝謝你。“

Jared在他來得及開門時輕觸他的前臂,但車內燈光太暗,無法看清他臉上的神情。 “等等。我送你到門口。“

這簡直就像那種婆婆媽媽肥皂劇情的傻氣行為,Jensen認為,而且可能使他在某種程度上成為"女性"的角色,不過,他猜主要是因為Jared終於想針對今晚發生的事情發表屬於他那方面的看法。Jensen從來就不是個縮頭烏龜,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倒不如早點面對這殘酷的宣判結果來得痛快。兩人一前一後走到前廊一半時,Jared稍稍轉身面向他。
(譯註:原文facing the music是句成語,意思大概有好漢做事好漢當,勇於面對自己做錯事所造成的結果)

“你真是瞞倒我了,Jen。“

這完全不是Jensen所預期聽到的話,他明白這樣的想法也顯示在自己的臉上。 “我有嗎?騙你什麼?“

“我原以為你是與眾不同的,“Jared說道,將手深深埋進牛仔褲袋裡。 “你知道,所有的你原本穿的靴子,一身黑色裝扮以及思維模式種種表現。我還以為你真的信奉這些事物。但原來所有的這一切表現只是一種處心積慮想擄獲人心的手段罷了。“

Jensen瞠目結舌地杵在台階中間往上呆視著他。門廊的夜燈燒灼著他的眼睛,使他有點看不清眼前的人,但這反而讓情況變得比較容易面對,因為他看不太清楚Jared此刻的臉。 “你的意思是什麼?“

“不就是這麼回事嗎?“Jared的語氣聽起來厭倦疲憊不堪。 “我的意思是,你邀請我參加那個派對的真正原因,不就是為了擄獲男人嗎?不是為了讓你的朋友覺得可以融入人群之中,對吧?事實上就只是想讓那個叫Tom的傢伙嫉妒罷了。“

“Jared,“Jensen說道,絕望的語調完全呈現在他的聲音裡面。 “這太荒謬了。“

“我不認為如此,Jensen,“Jared放低聲音,語氣十分柔和。不知怎地,這遠比大聲斥責還要使得Jensen更加受傷難過。 “很遺憾這完全不是我原先預期的約會狀況。我真的以為你跟我認識的其他人完全不同。“

就這樣的,在一聲簡短的道過晚安之後,Jared就此離去。

:::

“我不想說出來,“Misha說道,藍色眼眸底下充滿了同情的神色。

 

Jensen剛在午餐時告訴他自己和Jared在門廊上的一番對話,只見他醞釀了好幾分鐘之後,卻提出上述唯一的結論。 “說啥?“

 

Misha無比沉重地嘆息道。 “Jensen,如果你發現被邀約的唯一理由只是想讓另一個傢伙嫉妒,你不會也惱羞成怒嗎?“

 

“我──不會啊。我的意思是,“Jensen哀嚎起來,倒盡胃口地將眼前的盤子一把推開。 “那又不是我約他參加派對的唯一理由,行吧?“

 

“還行,” Misha聳聳肩。 “但他知道這點嗎?“

 

“什麼?”

 

“你可曾也讓他知道你之所以約他出去,更是因為你覺得他是一個超酷的、是你真心想要跟他一起出席的人這一點?“Misha一個字一個字慢慢的說出口,彷彿他正跟一個智能不足的人講解道理一樣。

 

Jensen也許真的就是這麼白痴。反正,他的頭腦也得等到下午三點以後才能完全恢復正常功能。 “那不是一種暗示嗎?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覺得他是個遜咖的話,我根本就不會約他了。他應該很清楚這點才對吧。他那麼聰明。“

 

“光憑這點也許還不夠吧,“Misha建議道。

 

“所以呢,那該怎麼辦?寫一首詩歌頌所有他讓我想跟他一起參加派對的原因,但不包括那個完全缺德的想利用他來讓我姐姐男朋友吃醋的原因嗎?“

 

“不對,”Misha無奈嘆息道,將手中的薯條放到Jensen那碟番茄醬沾將了起來。 “你更該為了主要就是使你姐姐男朋友吃醋才約他出去這點向他道歉。然後才寫一首史詩般的情書好好地對他歌功頌德一番。見鬼咧,你乾脆就寫一部有關你如何垂涎他那根長毛巨象的同性戀情色史詩鉅作好了。“

 

Jensen皺起鼻子來。 “真的假的?“

 

Misha大聲哀嚎了起來,把自己的臉埋進胳膊彎中。 “Danneel說對了。你真是一個社交白痴。“

 

Jensen啪地一聲一巴掌打在他的後腦杓上。 “嘿,烏鴉。你說的可是我這隻豬耶。“

(譯註:原文pot ,kettle引伸自 The pot calling the kettle black烏鴉笑豬黑,半斤八兩的意思)

 

“你自己說自己是豬的喔,“Misha埋首在自己胳膊裡頭格格偷笑了起來。

 

Jensen翻了個白眼,伸手將Misha盤中最後一根薯條偷過來一口吃掉。

 

:::



Jensen完全有一個向Jared致歉的絕妙主意。好吧,也許還不算是一個完整的構思,但他絕對願意主動懇求寬恕什麼的,一旦他在美術課堂上看到Jared以後。他也有點想出自己該表達的說詞,只要他別又在Jared拿那樣的視線盯著他看的時候,腦筋又當機到只曉得支支吾吾不知所云就行。他甚至還事先在鏡子面前演練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狀況實在變得太過荒謬可笑以後才停止這麼荒唐的行徑。

所以呢,當然會發生這種莫非定律啦,當他週二抵達Farah畫室時,Jared並沒有出席。於是Jensen得單獨面對那群無冕王暴徒追問有關那個約會的結果、他和第一公子作啥好事,以及民眾是否仍然有幸見到這對“愛情鳥“再次公開攜手亮相等等無恥至極的話題。 儘管Jensen對最後那個問題有一個非常肯定的答案,但他終於決定聽從一次White先生──那位嚴苛無比的新聞秘書──的忠告,只是對著照相機回以禮貌性的微笑。不過,他知道那個笑容看起來只會像是一個便秘過久的人臉上所出現的扭曲難看模樣,因為他還沒有真正掌握其中的精髓。不像已經成精了的Jared那樣的專業。
(譯註:莫非定律Murphy's Law,大致上的內容大概是"凡是可能出錯的事必定會出錯,凡是你想的一定不會出現,不想的事情一定會發生"等謬思,詳情請見:http://zh.wikipedia.org/zh-hant/ ... 2%E5%AE%9A%E7%90%86

Jensen好奇的猜想,當Farah滔滔不絕地向他們解釋這堂課的主要任務──畫一堆葫蘆──Jared是否因提前出發到大衛營過傳統的第一個家庭感恩節慶才會缺席的。這個想法比起另一個──Jared害怕兩人再度狹路相逢時會忍不住想要一拳打在Jensen臉上的衝動──更讓他稍感安慰。於是乎Jensen是在眼光呆滯一臉白痴模樣的撐過整節課,這種情形從未在他作畫時發生過。即便連Farah大力恭維他的技巧是如何地往前邁進了一大步,他也只是敷衍地微笑點頭稱謝,一臉麻木的接受這個原本會讓他欣喜若狂的讚美。

Sam──此刻正忙著在下班之前幫她自己的家人烤些餡餅──完全知曉有什麼狀況發生了。至少,她看得出來Jensen相當沮喪。 “怎麼了,寶貝?“她追問道。

“沒什麼,”Jensen嘆了口氣,把他的郵差包扔到廚房中央的那張大理石流理台上。

Sam走過去伸手憐愛的搓揉起他的頭髮,另一手放到Jensen的下巴上強迫他看著自己。 “這不是沒什麼。我太清楚你這個表情了。告訴我哪裡出問題了。“

Jensen使出他最致命的殺手鐧抵抗大魔頭Sam的力量。噘嘴。 “我不要。“

“好吧,“她拍了拍他的臉頰,回頭繼續忙起手頭的烘培工作。 “你的選擇,黑暗王子。“

Jensen悶悶不樂地坐到餐桌旁的高腳凳上,下巴緊抵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只是靜靜看著Sam在廚房裡忙得團團轉的身影,一邊聽著她告訴自己的有關她小孩的瑣事。Sandy在某個時間裡頭也從她自己的房間走出,在另一頭坐了下來先將筆電打開,再把自己的頭髮緊緊束成一條馬尾。她看了Jensen一眼以後嘴角開始斜斜往上翹起地彎成一抹自得上弦月。

“如果你正在納悶Tom去哪兒的話,“她說道,一面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打著作業,“他跟Danny到錄影帶店幫把拔租一些感恩節的電影去了。“

“我幹麻要納悶Tom去哪啦?“Jensen大皺眉頭。但實際上通常真是如此──猜想Tom的行蹤,只要考慮到這傢伙每天下午都會出現在他家廚房,就像是,永遠都是如此的情形就好。但基於某種莫名原因,Jensen這天甚至完全沒有想過他是否出現在這裡,。Sandy看了看他,眉毛訝異的豎了起來,但她不發一語的只是又重新鑽到自己的功課裡去。這是她特有的哦,拜託的標準模式。 “我沒有喜歡上Tom,好嗎,Sandy。不是像那樣的喜歡。“

“哦,Jen,“她回應道,眼睛完全沒有離開電腦螢幕。 “你當然有。至少,你自己是這麼認為。“

“這話是什麼意思?“

Sandy終於轉頭盯著他瞧,不過她的眼睛是往下低垂的,彷彿正陷入哀傷的情緒當中。 “你讓你自己相信對Tom有感覺,Jensen。意思就是說,你只是愛上愛他的感覺。“

“啥啊?”Jensen急得口吐白沫,雙手更是拼命揮舞了起來。 “妳才是那個開頭起鬨這一整個我和Jared有什麼狗屁戰慄感覺的人耶。我怎麼可能在愛上一個人的時候還會對其他人產生什麼鬼戰慄現象?這一點道理也沒有啊。“

“那是因為你就像個睜眼瞎子,完全看不見近在自己眼前的東西。“

“我沒有瞎!“Jensen整個人陷入假想敵的防禦狀態,他自己也很清楚這點,但就是完全無法控制。他愛上了Danneel男友這回事情絕對是他最不想讓自己家人知道的事。 “Farah今天才稱讚我在畫出所見即所得這方面進步神速。我今天可是畫出了完美的一堆葫蘆喔。瞎子哪有可能畫如出如此完美的眼見為憑的東西?“

“也許你可以看見雞蛋和葫蘆,“Sandy微傾著頭從瀏海底下定睛地看著他。 “只不過你卻眼盲心盲到完全看不見其他周遭的一切。“

“妳真是個小婊子,妳知道嗎?“

“Jensen!“Sam大聲喘了一口氣。Jensen甚至不知道她一直從旁聆聽他們的對話。

她罰他立刻回房不准吃點心,Jensen發誓自己再也不要踏出房門一步。直到老死為止也二門不邁。也許,只除了吃起司漢堡或是看電視之類的事情以外吧。

:::

Donna和Alan強迫他得離開房間一起過感恩節。他們全家一路開車到他奶奶家過節,他在那裡花了一整天避開南瓜派和紅莓醬,然後還對著自己的家人演練那種非專業水準的便秘笑臉。他的家庭從來都不是那種有照相癖的家庭,但因著某種原因,他們這天完全興奮異常的趁著Jensen手上還戴著石膏時瘋狂搶拍他的照片。讓Jensen在整整幾個小時的回程路上,一路仍然可以清楚看見飛舞在眼前視覺暫留的紫色斑點。

White先生在電話裡頭留了言,告知他明天得去一趟白宮看看那些窗外的世界甄選作品。 Jensen唯一渴望前往的原因只是因為他推算Jared總不可能連在他自己的家都還能避開Jensen吧,但一等他看到那堆積如山,得靠自己孤軍奮戰評審完畢的入圍作品之後,他完全後悔起自己的這個蠢行。Jensen不斷努力的找出可以離開新聞秘書室的藉口,好溜出去找尋Jared的蹤影,可恨的是White先生簡直就像個背後靈似的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甚至連他藉口尿遁都還有幾位盡忠職守的維安人員一路恭送他到洗手間。Jensen於是決定每個政治狂熱份子都有偏執狂的被害妄想症。

經過無數個小時的篩選那成千上萬的參賽作品以後,Jensen幾乎可以決定最後的優勝者。想當然的,White先生選擇的是一副畫有一盞點亮燈塔的海邊景色。Jensen懷疑任何人──就算是那個住在緬因州南瓜島燈塔風景勝地的Angela Hudson,──會住在那種可以從窗戶外頭一眼就看到這種景色的地方。至於Tom,顯然也沒有照實畫出他所看到的窗外世界。他在作品裡頭畫的是一大群圍坐在7-11停車場裡喝著啤酒的混混,每個人的腳底還有一堆散落一地的菸屁股。一如往常的描繪出大聲疾呼著困境的都會青年主題,這是件非常,非常好的畫作,但它才不是Tom會從他家窗口看到的景象咧。這可是Jensen十分清楚的一個事實,因為他深知Tom從他家窗戶只會看到一片龐大的草坪以及綠蔭盎然的樹木,也許再加上停放在自家車道上那輛他媽媽開的Saab汽車。Jensen選的是一件由一名叫Maria Sanchez女孩的作品。她送來參賽的作品是一副繪有一大片吊在後院洗衣繩上頭剛洗過的床單。在這些隨微風飄揚的床單隙縫中可以瞥見有一片纏繞著尖刺的鐵絲網,一些人正偷偷穿過一道切斷的入口魚貫通過。有些已經穿過這個破洞,他們正在逃離那些穿著棕色制服,擁槍自重,手上還持有棍棒的男子的追捕。Maria將作品取名為自由國土?標題後面還特別加了一個問號。
(譯註1:緬因州南瓜島燈塔風景勝地Little Deer Isle, Maine:http://www.lighthouse.cc/pumpkinisland/ 2、men in brown uniforms暗指警察制服 3、Land of the Free是美國國歌最後兩句的其中之一:O'er the land of the free and the home of the brave!永遠飄揚在這片自由國土與勇者之家,有諷刺美國只是虛有其表的的自由國度之意) 

不出所料地,White先生認為Maria的作品太具爭議性,而且包含了太多的政治立場。但Jensen可沒有白白浪費生長在一個母親是環保律師、加上他自己花了生命中頭一個六年認定自己也將會成為其中一份子所研發出來,屬於他獨門的一套辯論與實踐技能之大作戰。他幾乎使出多年來練就的一身駭人的紙老虎唬爛技巧,基本上就是敬告White先生,如果他這麼害怕展出Maria Sanchez參賽作品的話,這麼一來,她畫作標題上所詢問的答案早已不言而喻了。White先生招架不住的只能抬出大老闆的帽子硬扣到他的頭上,認為至少應先諮詢過元首的意見再行打算之類的屁話,只見Jensen不慌不忙地馬上見招拆招,忠告這個虎假虎威的秘書絕對不會想拿如此卑微的小事去打擾他頂頭上司──這也正是他老闆當初之所以賜給Jensen此一任務的主要原因,換句話說,Jensen就是實際上的負責人。White先生只能吹鬍子瞪眼睛的拿Jensen沒法度──更何況,這位新聞秘書即使站直身子都還比Jensen矮上個十來公分──只好當場大嘆三聲,無奈的屈服稱臣。

等到他又開始轉移話題,談論到有關Jensen應該如何為這個週日即將舉辦的兒童藝術慶典穿著打扮時,Jensen已經像隻即將爆炸的氣球一樣的只想一邊尖叫一邊奪門而出,幾乎完全失去聽取任何詳情的耐性。等他重新打起精神仔細聆聽時,只聽見White先生正企圖逼他讓他的母親準備一些可以吊起他手腕石膏的套索。這個石膏如今看起來的確真的很噁心,Jensen也不得不承認。上頭已經畫滿了美國國旗自由鐘等等之類的圖畫創作,而且還因為Jensen淋浴時弄濕而邦分崩離兮、即將一命嗚呼哀哉也。話說這個石膏已經有很多人爭相搶著打算等他一取下來之後就以高價購買,Misha認為Jensen應該把它放到eBay上拍賣以獲得更多見鬼的暴利。不過,Jensen其實暗地裡只打算送給博物館還是什麼類似的展覽場合──如果他們願意收下Jensen這塊灰溜溜髒兮兮的石膏的話──但他總是喜歡給Misha一些希望。

“聽著,White先生,“Jensen在對方又開始解釋黑色禮襪和純黑色襪子之間的區別時快快打斷他的叨唸。 “Jared在嗎?我需要和他談談。“

White先生怨氣沖天地吐出一口好大的鳥氣來,氣到連鼻孔裡都快冒煙似的拼命抽搐了起來。Jensen私下認為對方現在一定在心裡偷偷詛咒起Jensen從狂人Larry Wayne Rogers手中救了他老闆一條小命的那天。 “我哪知道。現在,你聽好。請確保你穿的是西裝,並且,絕對不可以,不管任何理由,穿得像個音樂頻道主持人那種跳梁小丑的裝扮出席典禮。“

Jensen暗拊打扮得像個VJ其實是一件超屌的事,但他深恐此刻即使只是一個小笑話,都可能會導致眼前這位已經怒髮衝冠的新聞秘書當場冠狀動脈爆裂死亡,因此他只能好心的壓下了自己的幽默感。 “酷啊。隨便吧。嘿,Jared也會去參加這個啥節慶嗎?"
(譯註:原文thingy=某某人事物,有一時之間想不起名字所以用某某代替的意思)

國際兒童藝術節,Ackles先生。拜託你,“White無限感嘆了起來,將指關節緊緊揉進他的眉宇之間。 “然後,是的。我想Jared應該也會出席。“

Jensen喜溢言表的表情很有可能完全藏不住地顯現在他的臉上,因為White先生臉上出現了一個像是嚇壞了的扭曲神情,然後還立馬將Jensen在還可以開口說出任何驚世駭俗事情之前快快地請出他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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